“主将,”匡章与参将跪地叩首,半是哽咽,“不是将士们不从主将,是……是他们不忍围攻临淄啊!”
田忌正欲感叹,帐外一阵脚步声。
“报!”守值军尉进帐禀道,“六国共相苏大人信使求见!”
“有请!”田忌扬手。
守值军尉引一名褐衣人进来,呈给田忌一封密函。
田忌拆信,阅毕,仰天长笑,笑声中满是悲怆。
匡章震惊,盯住田忌:“主将?”
田忌将信扔给匡章,看向军尉:“备车!”
军尉得令,匆匆走出。
田忌起身,回到帐内卧处,拿出一只锦盒,摆在几案上。田忌再回卧处,折腾一阵,拎出一只包囊,在一声长笑中大踏步走出军帐。
田忌将包囊扔在车上,喝叫御手下来,自己坐上,扬鞭催马,驱
车径出辕门。
匡章持书追出,目送他的战车驰出辕门,渐去渐远。
匡章轻叹一声,返回帐中。
参将双手捧着锦盒,呈给他。
匡章打开,是田忌的主将印玺与虎符。
在阿邑偏街一家不很显眼的客栈里,公孙闬与残指人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