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的天香轻推一把魏嗣,悄声道:“公子,待会儿见到王上,记得怎么说吗?”
“你都教过三遍了!”
“臣妾是为公子好。关键辰光一丝儿也马虎不得,一步错,百步错,公子说错一句,结果就……”天香止住。
“走你的路吧。”魏嗣不耐烦了,白她一眼,拍拍棺木,“真当我是他呀!”
天香小嘴一噘,半是嗔怪,半是生气:“哼,他比你可就强多了!”
御书房里,早有人禀报魏惠王。
惠王没有迎出,也没有哭。
惠王只是坐在席位上,久久不动,如一尊雕像。
“王上,”毗人悄声道,“嗣公子回来了,就在门外!”
惠王仍旧没动。
光影移动。
魏嗣跪在门外,心如火燎。
“王上?”不知过有多久,毗人再次叫道。
“让他进来!”惠王吃力地抬下手。
魏嗣走进,脚步踉跄,未进殿门就跪下,膝行入内,音声悲怆:
“父——王——”号啕大哭。
惠王指一下侍位。
毗人搀起魏嗣,扶他在侍位坐下。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