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封上庸君,眼下正在赶往任中。若是回齐,楚王、景兄这里如何交代?”
“老朽已经查明,此番举荐将军的并非景翠,而是昭阳。”
“前辈如何晓得?”田忌惊问。
“将军前脚离开,景翠门人后脚捎信回来。听其所言,景翠并不想让将军前往上庸,只是一切已经迟了。”
田忌倒吸一口冷气,半晌,问道:“昭阳为何荐举在下?”
“因为他不想让你回到齐国,与魏决战。”
“他为何不想?”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这个渔人,昭阳想必不愿拱手让给将军与齐人吧!”
田忌闭目沉思。
“田将军,请听老朽一句,”屈将子接道,“墨者爱讲利字。将军在齐立身立业,所利在齐,齐国乃是将军根本,客居他乡,终非久计。自将军走后,齐三军无人可治,孙膑虽可筹策,治军一无根基,二非一日之力。将军若是不回,庞涓就无人可治了。”
“前辈之言,田忌敬从,只是??”田忌略略一顿,“如果昭阳真的不想让晚辈回齐战魏,必有防备,也必过问此事,晚辈如何才能避开昭阳监管,安全离开楚境呢?”
“将军勿虑。”屈将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