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涓笑道,“秦人一向如此,不干吃亏之事。张兄这且讲讲,秦王所求何报,不要太过分即可。”
“要我撤离临晋关,退往河东,与秦划河而治,并将函谷关外陕、焦、曲沃三邑归还于秦。”
“这??”庞涓倒吸一口气。
“唉,”张仪长叹一声,“能讲的在下全都讲了,秦王不肯让步。不过,秦王也有表示。”
“是何表示?”
“屯大军于陕、焦、曲沃三地,以函谷为背,锋指宜阳,使宜阳韩军自顾不暇,以减轻庞兄压力。另外,如果我王愿意借道,秦王愿出精兵一万,开往河东,锋指上党,使上党守军不敢妄动。”
庞涓闭目长思,有顷,抬头道:“临晋关可让,陕、焦、曲沃三邑,我可让曲沃,保留陕、焦二邑,以卫护津渡。至于上党韩军,自有安邑驻军牵扯,不劳秦人了。”
“函谷关外,只让给秦人一邑,在下恐难说话。庞兄,你看这样如何,再让出焦邑,我留陕邑,此地恰在两个津渡正中,左右皆可护佑。”
“咦,”庞涓睁大眼睛,“我说张兄,你是魏室国相,与在下讨价还价起来,如何竟如秦人一般?”
“唉,庞兄呀,”张仪苦笑一声,“眼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