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梅姐,”瑞莲紧忙安抚,“你还在月子里,哭多了伤身子。娃子小哩,梅姐得养足身子,奶水多多的,把娃子养得白白胖胖,将军之灵看到了,该有多开心!”
瑞莲句句离不开娃子,倒是提醒了瑞梅。
“莲妹,”瑞梅止住哭,擦干泪,盯住她的肚子,“你这??也该给庞将军生一个了!”
“我做梦都想呀,姐,”瑞莲伤心了,哽咽,“可我??生不出??”
“我晓得阿妹的病,是宫寒。”
“是哩,”瑞莲止住哽咽,急切道,“我问过宫医了,他们也说是宫寒。”
“宫医给你开药没?”
“开过了,吃过几剂,没用。”
“我在齐地讨到一个偏方,说是专治宫寒,阿妹可以试试!”瑞梅打开一只木盒,摸出一只小锦囊,递给瑞莲,“听给方子的人说,这药有点儿苦呢。”
瑞莲皱眉:“我就怕苦。”
“苦过就是甜了。阿妹已经二十大几,再不生,怕就迟了。再说,庞将军??”
“嗯,我晓得哩。”瑞莲点头,“这次回去,我一定吃,捏住鼻子也喝完它!”
“这才是莲妹!”瑞梅捏住她的手,鼓励道,“等莲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