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回事了,也还差一个呢!”
“我有宝驹,可以胜他。”孙膑一字一顿。
“你有宝驹?”田忌震惊,“孙兄快讲,宝驹现在何处?为何不见你露出只言半字?”
“国有利器,不可以示人。”孙膑引出老子之言,神秘一笑,“既是宝驹,又怎能轻易展露呢?”
“这??”田忌显然不信,看向苏秦,半是拆穿孙膑,半是玩笑,“孙兄在那山坳里一住三年,据在下所知,从未出过柴扉一步,若是真有宝驹,在下怎会不知?”
“田兄这是不知孙兄了。”苏秦回以一笑。
“好好好,”田忌见苏秦也来帮腔,不好再讲什么,眼珠子一转,“按照比赛规程,胜负已决,纵使我想复赛,大王必也不肯哪!”
“你尚未恳请,怎知大王不肯?”孙膑语气进逼。
“这??”田忌终是胆怯,再次看向苏秦。
“孙兄讲得是,”苏秦鼓励他道,“你这就去向大王恳请,就讲三日之后,再赛一次,看大王如何处置。”
“若是田兄赌以千两黄金,大王必定应战。”孙膑将他逼入墙角了。
“千两黄金?”田忌倒吸一口气,“千两黄金是我封地二十年收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