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无良马备用,三日后复赛,必输三千两足金,以田府所积,多不过千两,若输三千两,其家产败尽不说,空贻天下笑耳!若那田忌真如先生所断,以其下驷对王马上驷,以其上驷对王马中驷,以其中驷对王马下驷,就是欺君。依据齐法,欺君之罪,当诛三族。田忌得三千两足金而受诛三族,再贻天下笑耳!”
“主公远谋,公孙闬叹服!”公孙闬拱手长揖。
“是他田忌自己作死,怨不得本公!”邹忌一字一顿,看向公孙闬,“虽然,我等不可掉以轻心。拜托先生多方打探,若是田府真的匿有良驹,速来报我。”
“敬受命!”
齐都雪宫,威王双眉凝起,在厅中慢悠悠地转来转去。
辟疆两只眼珠子,只跟着威王转,对面孙悦,两眼微闭,一动不动地端坐于席。
“哈哈哈哈,”齐威王陡然住脚,长笑几声,回到自己的主席之位,捏紧老拳,迭声叫道,“寡人得矣,寡人得矣!”
“父王?”辟疆小声问道。
“呵呵呵,”威王乐道,“看到苏秦了吗?”
“苏秦?”辟疆大惑不解,“苏秦怎么了?”
“若是不出寡人所料,田忌身后是有苏秦在撑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