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紫云逃走,张仪这才松下一口气,将昨晚之事细想一遍,将脑门子连拍几拍,自说自话:“张仪,张仪,喝酒误事,切记,切记!”
惺忪一时,感觉内急,张仪起身,匆忙间寻不到茅房,见四下并无他人,就在院中竹丛里行过方便,回房倒头又睡。
张仪再醒时,天色已是大亮,院中传来人声。
一阵脚步声响,公子华走进。
想到昨夜之事,张仪面上过不去,拱手道:“公子好酒,让张仪出丑了!”
“呵呵呵,”公子华亦拱一下,爽朗笑了,“听闻张兄是性情中人,昨日始信。酒不醉人,人自醉矣。张兄喝到后来,两眼发直,目中只有美人,连在下也不睬了。”
张仪脸上一阵臊红:“是公子谋我!”
“嘿,得了便宜还卖乖,天底下哪有你这号人?”公子华就题发挥。
“好好好,”张仪连连拱手,“在下服你了。”看看日头,“在下这得告辞。一宵没回,我家香女放心不下呢!”
“我说张兄,”公子华却不撒手,“你就知道嫂夫人,难道就不问问昨夜良宵春梦,搂在怀中的是何人吗?”
“何人?”张仪心里一紧。
“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