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孙师弟下山时,先生为他易名膑字,我和张师弟皆是不解,不想后来之事,全都应上了。”
“苏兄,”玉蝉儿目光直逼过来,“难道你不想讲讲自己吗?是蝉儿??不配听吗?”
“师??师姐??”苏秦心神慌乱,结巴的老毛病就又犯了,“师??师弟??这??正要讲呢!”
“讲呀!”玉蝉儿扑哧一笑,“就这般讲,好久没有听到你的结巴声了。”
“我??我??”苏秦满面羞赧,“我这就讲了。”
苏秦将一杯茶喝完,又倒一杯,为火盆加几个炭块,使自己渐渐平息下来,也从出山讲起,讲他如何周游列国,如何回家,父亲如何分家析产,他如何卖掉祖地,如何衣着锦绣前往周室,周王如何接待他,如何思念玉婵儿,如何急切地听他讲述她在山中的故事,如何怀念王后,如何听老琴师每天在宫门外为王后弹琴??
玉蝉儿纵使再有定力,也是泪水满盈,几次掏绢揉眼,两道目光透过泪水温和地射向面前这张虽然年轻却已饱经风霜的成熟脸庞上,听他兀自讲述。
苏秦就如一个背书的孩子,两眼微闭,不紧不慢,不动声色,一句接一句地叙述过去几年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讲自己如何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