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自己的光头:“宫中佳丽如云,早晚见到草民这颗光头,岂不花容失色,东躲西藏?”
“呵呵呵,”惠王借题打趣,“若是此说,倒不打紧。寡人送你美女五十名,只要老夫子精气足,莫让她们失望就成。”
“果真这样,”淳于髡顺口接道,“草民更不敢了。宫中佳丽,皆是玉体,草民身贱,岂不是糟践了?”
“唉,”惠王知他不肯,轻叹一声,转过话题,“说吧,老夫子此来,有何指教?”
“岂敢指教?”淳于髡拱手,“草民只是讨赏来了。”
魏惠王转向毗人:“老夫子的那棵金草,可铸好了?”
毗人点头,从旁拿过一只盒子,打开来,里面果是一株金光灿灿、栩栩如生的金草。
惠王欣赏一时,使毗人递给淳于髡:“你讨要的宝贝,可以拿走了。”
“草民谢王上厚赏!”淳于髡接过金草,拱手谢道,“不过,草民此来,不是为讨此赏的。”
“哦?”惠王略吃一惊,“夫子还讨何赏?”
“喜酒。”
“喜酒?”惠王大奇,“何人的喜酒?”
“梅公主的喜酒。”淳于髡侃侃说道,“临行之际,齐王特别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