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深思,有顷,抬头望向淳于髡,“苏子与邹子所对迥然不同,两相比照,夫子以为孰胜一筹?”
“草民只言比照,不敢妄断。不过,昨日论辩,苏子已中头彩。”
“嗯,苏子当中头彩。”威王点头,看一眼辟疆,转对田婴,“爱卿可以知会四国特使,就说寡人已得空闲,明日请他入宫,讨教纵亲摒秦之事。”
田婴拱手:“臣领旨!”
淳于髡、田婴双双告退。
望着他们的背影渐去渐远,威王转对辟疆,问道:“疆儿,你也说说,老夫子的隐语,邹子与苏子所对,孰胜一筹?”
“老夫子、父王方才不是皆有明断了吗?”辟疆应道。
“寡人是在问你!”
“儿臣以为,苏子之对更胜一筹。”
“苏子为何更胜一筹?”
“邹子只以齐国为念,当是国才,苏子是以天下为念,当是天下之才,儿臣是以认为,苏子之见胜过邹子。”
“你说得不错,”威王缓缓说道,“二人之中,若是只选一人,何人堪用?”
“苏子。”辟疆不假思索。
“不不不,”威王连连摇头,“是邹子!”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