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回到馆驿,意外看到馆门外面候立一人,一身士子装饰。
苏秦细看,是秦使公孙衍。
苏秦跳下车,长揖:“在下见过大良造!”
“呵呵呵,”公孙衍回揖,“不速之客公孙衍见过苏子。”
“不速之客也是客哟!”苏秦回他个笑,指向馆门,“此处非待客之地,大良造,请!”
二人携手入厅,分宾主坐定。
“哎,苏子呀,”公孙衍凝视苏秦,不无感慨,“咸阳一别,竟就是一年多了!”
“是啊,”苏秦亦出一声叹喟,“在咸阳之时,承蒙大良造错爱,在下每每思之,不胜感激哪!”
“惭愧,惭愧!”公孙衍连连摇头,“是在下无能,屈待苏子了!”
“呵呵呵,”苏秦轻笑几声,“说起这个,在下谢犹不及呢。”
“哦?”公孙衍略略一惊,“苏子赴秦历尽委屈,还谢什么?”
“谢的正是这个。”苏秦淡淡一笑,“不瞒公孙兄,若是在秦得志,在下就不会反思,也就悟不出合纵之道。”
“说起合纵,在下倒有一虑,不知苏子想听否?”
“公孙兄请讲。”
“苏子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