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卿却??”身子前倾,声音压低,“敢问这??令尹之位,由何而来?”
“请问大人,楚若一年不设令尹,成不?”
“当然不成!令尹乃楚之要枢,若无令尹,政令不通,六府不调,三军不治,久必生变。”
“三个月呢?”
“也似不妥。按照惯例,令尹若是去职,一月之内,当立新尹。”
“这就是了。”陈轸笑道,“再问大人,在楚天楚地,除张仪之外,可有人能与大人争夺此位?”
昭阳摇头。
“张仪已是废人,景舍去职也近一月,大人即将荣登宝位,在下是以贺喜。”
“上卿言早了,”昭阳急道,“在下急的也是这事儿。殿下既将张仪救出,亦必会在大王面前再次力荐。大王年迈,大楚天下不久将是殿下的,大王心知肚明,倘若殿下坚持,或会??”没再说下去,轻叹一声,转过话锋,“再说,和氏璧一事亦不经查。依殿下天资,或已生疑。大王亦非迂腐之人,若是醒悟过来,严加追查??”再次顿住话头。
“大人放心,”陈轸微微一笑,“无论是殿下,还是大王,都不会再追查此事了。即使追查,也是查无对证。该闭口的都闭口了,只要大人不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