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都听阿大的!”
“好是好,”大川娘忧虑道,“人家是念书人,万一看不上咱家秋果呢?再说,秋果还小呢,这事儿咋说呢?”
“我想好了。”老丈捋一把半白的胡子,“这事儿先不明说,明日小伙子走时,大川就与秋果一起送他,可多送一程,一直送到函谷关,过去关后,大川可把话儿挑明,让他带上秋果走。只要他带了,这事儿就成了。”
“要是他不肯带呢?”大川问道。
“我观小伙子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他欠妞儿一条命,不会不带她。”
“好哩。”
翌日晨起,苏秦一身黑褐色的粗布短衫,头上还包了块老秦人特有的白巾,与老丈一家依依惜别。一身新衣的秋果悄无声息地背着苏秦的包裹走在前面,秦大川与苏秦不远不近地跟后,一边走路一边闲聊。
走有几里,来到官道上,苏秦辞别,大川坚持再送。又走数里,来到宁秦,大川父女仍要送下去,苏秦坚决不让了。
望着远远走在前面的秋果,苏秦扬手叫道:“秋果,停一下。”
秋果住步。
苏秦就要赶上去,大川道:“苏兄弟,大哥有句话,这想跟你打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