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妹子就要生了,腰板子仍是直的,还能不是男娃?”
“谢大嫂金言!”
听着这些话,小喜儿心里犹如刀割一般。想到自己在娘家时嫁不出去,好不容易嫁个郎君,为人妇已过六载,迄今仍是处子之身,小喜儿不由得伤悲起来,停下梭子,将头埋在织机上,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只在机上一下接一下抽泣。
大嫂听不到织机响,朝机房里瞧一眼,见小喜儿伤心,忙站起,走了进来。苏代家的见了,也挺着肚子跟过来。
小喜儿急急忙忙拿起梭子。
大嫂瞄小喜儿一眼:“二妹子,歇会儿吧。”
小喜儿抬头,和泪挤出一笑。
“唉,”大嫂轻叹一声,“瞧二妹子脸上的两道痕子,怕是又想你家郎君哩。”
小喜儿的泪水又流下来,低头不语。
苏代家的安慰道:“二嫂,晨起时妹子听到椿树上有喜鹊叫,想是二哥要回来哩。”
“我说二妹子呀,”大嫂笑道,“你在这儿织啥布哩?二弟连地都卖了,肯定是豁出去了。人哪,一旦豁出去,没准儿真能成事!前几日嫂子去伊里赶集,路上偏巧遇上司农大人巡视。司农大人在前面走,几十个人跟在身后,连附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