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贾舍人笑道,“苏兄放心,君上亲听,开坛费用当由官府支出。再说,如此盛事,也不是谁想听就能听的,在下可卖号牌,亏不了!”
“既如此,苏秦谢贾兄了!”
贾舍人不无关切道:“君上亲听,苏兄当仔细筹备才是,在下也得精心布置。此等大事,竹先生偏又不在,万不可出了差错!”
“有劳贾兄!”
翌日,刚交未时,东来街头就有锣者边敲边喊:“列位士子,特大喜讯,论政坛再次开坛喽,开坛人仍然是洛阳士子苏秦!此番论政,空前盛事,君上躬身亲听,在论政坛尚属首次,欲旁听者,可持三十圜钱至论政坛登记领牌,凭号牌入场!”
众士子奔走相告,议论纷纷。
有人不无激动地叫道:“诸位士子,你们快听,苏子重新开坛,秦公亲听论政,破天荒哪!”
不知是谁接道:“天哪,领牌就要三十圜钱,不是个小数哟!”
“三十圜钱算什么?能睹秦公风采,这点小钱物有所值!”
“唉,”一士子长叹一声,不无遗憾地连连摇头,“可惜在下囊中羞涩,没此眼福了!”
另一士子从袖中摸出三十圜钱:“仁兄切莫伤感,在下借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