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高见!”
“这位仁兄,”苏秦的目光射向那位士子,“天下大势既然听得多了,在下请问,方今天下,从大势上看,是趋合,还是趋分?”
那士子随口应道:“这还用说,方今天下,大势趋分,不是趋合!”
“谬矣,谬矣!”苏秦夸张地摇头,“自春秋以来,天下列国,由千而百,由百而十,仁兄却说这是趋分,在下不知,仁兄此话从何说起?”
那士子语塞,众人更是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地盯向苏秦。
“诸位仁兄,”苏秦一字一顿,字字有力,“在下以为,五百年来,天下大势只有一个趋向,就是趋合!”
众人纷纷点头。
坐在中间的一位士子开口发难:“在此论政,理应谈论治秦之策,苏子却大谈天下分合,岂不是南辕北辙,离题万里?”
苏秦看向那位士子:“这位仁兄,不识天下大势,何谈治秦之策?”
发话的士子怔了一下,竟也无话可说。
有士子问道:“天下大势既然趋合,请问苏子,天下终将合于谁家?”
“问得好!”苏秦大手一挥,捏成拳头,“这也正是在下今日所要论及的。诸位仁兄,天下大势日益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