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
“我大军扬帆待发,此人却在此时登门比剑,用心可疑!”
阮应龙应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剑士而已,还能有何用心?”
“我伐齐在即,此人早不来,晚不来,恰在此时求见大王,必有机谋。还有,这几日来,老朽感觉此地伏有杀气,使人打探,果然发现有不明剑客出没于此,行迹可疑!”
阮应龙一怔:“国师是?”
伦琪点头:“老朽怀疑此人是齐人奸细,以阻我大军进程。”
阮应龙倒吸一口凉气,抬头望向伦琪:“若此,末将宰了他去!”
“不妥,”伦琪摇头,“大王既已约定三日后与他比剑,不见此人,如何肯依?再说,此人既然敢来,必有手段。万一不慎,将军岂不遭他暗算?”
“国师有何妙策?”
伦琪捋须有顷,对阮应龙耳语几句,阮应龙连连点头:“嗯,如此甚好。任他剑术如何了得,也挡不住我万弩齐射!”
“唉,”伦琪摇头叹道,“这也是不得已之计,你须小心行事,万不可伤及大王,也莫使大王知情。若是此人真的是中原第一剑,大王不敌,即可将他乱箭射死。若是此人只是一个逞强的脓包,大王自有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