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去膳房一趟,看看下人是否卸完货了。”
参将亦拱手道:“荆掌柜既如此说,在下就不陪了。”又从腰中摸出一块令牌,“这几日查得紧,你拿上这个,就无人阻你了。待事儿办完,你可自去驿馆,在下已经安排妥当。”
荆生接过令牌,谢过参将,到卸货的地方查看一圈,寻人问出扣押过往行人的院落,急赶过去,果见门口戒备森严,满院子都是过关路人。众人或躺或站或坐,皆不知发生何事,个个面呈忧容,但没有谁敢吱一声。
荆生向守卫出示令牌,迈步走进院子,在里面寻找一圈,不见张仪的影子。荆生拉过一名兵士,悄悄塞给他几枚布币。兵士藏过铜子,顺手指指最里侧一间屋子:“想是被关在那儿了!”
荆生暗吃一惊,疾步走向那间屋子,果见房门紧闭,侧耳一听,里面传出沉闷的击打声。荆生急急敲门,好一会儿,房门闪开一道细缝,一只脑袋从里面伸出,正是那名军尉。
军尉这也认出荆生,陡吃一惊:“是你??”
荆生不及他做出反应,用力一推,闪身进了屋子,打眼一看,房中光线昏暗,张仪两手被反绑,口中堵上一块棉布,已被打得皮开肉绽,人事不省。见有外人来,几名兵士各持棍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