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手了,凝思有顷,做出一个苦脸:“请问姑娘,你若不知我心,谈何同喜同悲呢?”
那女子笑道:“说到这个,夫君尽可放心。夫君之心,奴家今日不知,明日自知!”
听闻此言,张仪心中又是咯噔一响,不再说话,只用两手在榻边摸来摸去,总算摸到衣裳,急急穿上。那女子也不说话,顾自穿好衣服,寻到火石火绳,点亮油灯。
灯光下,张仪定睛一看,豁然一亮。坐在榻沿的竟是一位绝色少女,双目灵秀,全身更透出一股英气,较之玉蝉儿,别有一番情趣。
张仪怦然心动:“请问姑娘芳名?”
“回夫君的话,”少女笑道,“于奴家来说,名、姓并不重要,夫君若是定要叫个名字,唤奴家香女就是。”
“香女?”张仪一边寻思,一边应酬,“闻这室中芬芳,倒也名副其实。敢问姑娘,你用的都是何种香料?”
香女抿嘴一笑:“室中并无香料。夫君有所不知,奴家体质特殊,自带异香,洗之不去,故而被父母唤作香女。”
张仪眼睛瞄向房门,口中却是笑道:“如此说来,倒是奇了!”说话间,人已走至门口,伸手拉开门闩,用力开门,却见房门已从外面锁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