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嗅几下,又是一怔:“何来香气扑鼻?”伸手一摸被子,又是一惊,因为所有的被褥质地柔软,全然不同于往日所盖。
张仪睁大眼睛,四下望去,模模糊糊看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又宽又大的木榻上。张仪一怔,伸手去摸火石火绳,摸到的却是一只软乎乎的胳膊,掀开被子一看,与他同榻而眠的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张仪惊叫一声,本能地摸过被子裹住身子,退到榻沿,厉声责道:“你是何人?为何睡于此处?”
那女子正自熟睡,被他这一吵嚷,也醒过来,见张仪这副吃惊模样,扑哧一笑,光身子坐起来道:“夫君,你总算醒了。”
“夫君?”张仪大惊,后退一步,“何来夫君?”
那女子嗔道:“夫君真是爱开玩笑,昨儿吉日良宵,夫君与奴家拜堂成亲,共结鸳鸯之好。如今奴家身子已是夫君的了,夫君却来打趣!”
张仪倒吸一口凉气。细细回想昨日之事,才意识到那场擂台原是招亲的。所谓的稀世之宝,当是眼前这个女子。所谓姑爷,当是楚人称呼,自己一时酒醉,不辨是非黑白,竟然在稀里糊涂中打败擂主,鬼使神差地做了新婿。
“唉,”想到此处,张仪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