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此处耕种,要走那么远呢?”
老人上下打量孙膑,缓缓说道:“看来官人不是本地人,一点也不知情啊。不瞒官人,草民世居小梁村,今年却是住不下去了。近几年来,官家频出告示,家中壮丁,以前是三抽一,去年改作三抽二,田里所收,以前是十抽三,去年改作十抽五。今年大旱,颗粒无收,一家老小连吃的也没了,可官家仍出告示,赋税照纳。官人你说,这日子叫草民怎么过呢?”
“这??”孙膑心里一揪,“外出种地,赵地、韩地、楚地、燕地哪儿都可,你们为何偏去秦地?”
“官人有所不知,”老丈应道,“听人说,秦公诏令,垦荒归己,十年不抽丁,五年不纳税,逾过这一期限,丁四抽一,赋十抽一,小梁村四十多户,全都去了,没有一家回来的,草民是最后一家呀。唉,全怪草民恋窝,误了家人哪!”目光转向小梁村方向,“小梁村养我育我几十年,列祖列宗的尸骨皆在村头,一朝弃之,叫草民??如何舍得!”
老人泪如泉涌,扑通跪地,朝小梁村方向连拜数拜。
孙膑眼中噙泪,转对跟在身边的太子申:“殿下,请借二金一用。”
太子申转对军尉:“取五金来!”
孙膑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