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识见识喽!”
听他言语托大,众门人又都吃不准了,一时僵在那儿,不知如何收场。早有门人报知家宰庞葱。庞葱一路小跑过来,将淳于髡一番打量,见他气沉心定,断非一般人物,遂趋前一步,揖道:“晚生庞葱见过先生。请问先生尊姓大名?”
淳于髡也将庞葱一番打量,眉头一挑:“小伙子,老朽是谁并不重要。武安君今日大喜,老朽本欲讨杯酒喝,却被这帮门人拦住,扫去雅兴,却是可恼!”
庞葱赔上笑脸:“这些下人有眼无珠,先生高人雅量,权且饶恕他们这次。但有得罪之处,晚生向先生赔罪,望先生莫与这些下人一般见识。”
“嗯,”淳于髡微微点头,“你年纪轻轻,嘴巴倒是乖巧。看在你的面上,老朽暂不与这帮下人计较了。至于喜酒,老朽这也无心喝了。不过,老朽有一句话,你可捎给武安君。”
庞葱赔笑问道:“先生有何指教,晚生一定捎到。”
“不不不,”淳于髡连连摆手,“此话与老朽无关。不久前老朽在宿胥口遇到武安君的一个故人,是他托老朽捎来的。”
“一个故人?敢问先生,他是何人?”
“陈轸。”
“陈轸?”庞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