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希贤双手捂脸,景监低头。
商鞅接道:“在鞅两侧,一个是太傅,一个是太师,而与你们平起平坐的,是杜挚、公孙贾之流,还有那个赵良,他的底子你们想必也都晓得。”
车希贤、景监各自屏气。
“还有一事,不知二位可否察到?”
车希贤、景监同时抬头,看向他。
“先君头上悬了一只鸟笼!”
车希贤、景监显然也都看到了鸟笼,显然也都不解,不无诧异地看向商鞅。
商鞅不再说话,只将目光锁住二人。
车希贤急了:“是看到有个鸟笼,怎么了?”
“你可请教景兄!”
车希贤看向景监:“景兄?”
景监吟道:
交交黄鸟,止于棘。
谁从穆公?子车奄息。
维此奄息,百夫之特。
临其穴,惴惴其栗。
彼苍者天,歼我良人!
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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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希贤道,“这诗我知道,讲的是我车家的先祖啊!”
“是的,”商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