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嬴驷迟疑一下,“因有变法,我大秦才有今日荣盛,才有河西之收,也才有商於之得!”
孝公苦笑:“这些只是果,不是因。”
嬴驷不解道:“因在何处,请公父训示!”
“公父没有辰光了。若得机缘,你可请教商君!”
嬴驷泪出:“儿臣记下了!”
“新法既不可废,驷儿可知如何对待商君?”
“儿臣已拜商君为国父,当以国父之礼奉之!”
孝公话外有音:“驷儿,你??可知商君?”
嬴驷摇头:“儿臣不知!”
“商君陈奏,你可敢不听?”
嬴驷再摇头:“儿臣不敢!”
孝公眉头拧起:“商君任免官员,兴兵征伐,你可敢不从?”
“儿臣??”嬴驷迟疑一下,接着摇头,“不敢!”
见他一连三个摇头,孝公不再问了,缓缓闭上眼去。有顷,孝公重又睁眼,看向悬在一侧的鸟笼,凝视里面的三只黄鹂。
嬴驷也望过去,这才注意到鸟笼,一脸茫然地看向孝公,目光征询。
孝公缓缓闭眼,轻轻吟出:
交交黄鸟,止于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