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仗了?”
司马错拱手道:“生错者父母,知错者商君!”说罢端爵,“来来来,既然商君有此雅兴,我们就不啰唆了,先为这天上明月,干!”
场面喜庆,三人举爵。
一番剧烈的咳嗽之后,秦孝公精神怠倦,面色蜡黄,全身似无一丝气力。
内臣忧心道:“君上?”
秦孝公刚喘几下,又咳起来。这一次咳得更加猛烈,咳毕,捂嘴的手帕上是一层厚厚的带血的浓痰。
内臣看得真切,换过新手帕,急道:“君上,臣召太医来!”
“太医?”秦孝公苦笑一声,“他们已经诊治几年了!”
“可这??”内臣迟疑一下,“听咳声,今晚有点儿不一样!”
“是吗?”秦孝公再次苦笑,“对了,有几天没有看到驷儿了,他在忙什么呢?”
“跟一个叫赵良的演习礼乐。”
秦孝公眉头微皱:“礼乐?赵良?在哪儿演习?”
“在太夫人宫里。听说赵良是个不错的儒者,甚得太夫人看重呢。”
“糊涂!”秦孝公急了,“礼乐岂能治秦?”
内臣嘴巴动了下,又止住了。
秦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