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争论,只有陈轸一言不发,一门心思只在射箭上,该别人射时,他也不闲着,两只空手比来比去,还把一只眼闭合,剩下一眼瞄向五十步外的箭靶,口中不时发出啾的一声,嘴角或浮出笑,仿佛他真射中了似的,或皱眉弄眼,脸上写满惋惜。
几人的旁边摆着一个几案,案上放了一个酒爵,爵边是只酒壶,凡是射不中靶者罚酒一爵,由甘龙府上的老家宰持壶执罚。当然,规矩也是老家宰定的。鉴于太师年纪过大,拉不动硬弓,家宰降低标准,将靶子摆在五十步处,只要中靶就算射中,只有脱靶才行罚酒。前面已射八轮,老太师箭无虚发,太傅、杜挚、公孙贾自不必说,即使赵良也箭箭中的,唯有陈轸没有一次射在靶上,被老家宰连罚八爵老酒。
陈轸却毫不气馁,苦练不止。
甘龙、嬴虔、杜挚、公孙贾、赵良再射一轮,皆中靶心,又该陈轸了。
看陈轸射箭是这日的娱乐点之一,所有目光齐射过来,对他的这一轮充满期待。
陈轸却没看到,仍在几步开外,闭只眼睁只眼,两手做出拉弓射箭状,口中不时发出啾的一声。
“呵呵呵,”甘龙捋须笑道,“陈上卿,甭啾啾啾了,又该你喽!”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