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分明是在告诉庞涓,他已心中有数,早晚必来救他。
庞涓是何等样人,听得明白,仰天长笑:“哈哈哈哈,白公子能够记起在下掀翻桌子,在下也就死而无憾了!在下敬请白公子正告陈轸奸贼,就说庞涓即使身首异处,也定会变恶鬼拿他!”
白虎不敢接话,做受惊状,急转身而去。
白虎几人走后,庞涓心情舒畅,情不自禁地哼起小曲儿。孙宾毫不理解,不无纳闷道:“庞兄为何这般高兴?”
庞涓压低声音,一脸兴奋:“孙兄,什么叫作命运弄人,今日见矣!”
“庞兄何出此言?”
庞涓声音更低:“方才巡监的那个掌囚大人,孙兄晓得他是谁吗?”
孙宾摇头。
“就是在元亨楼赌光家产的那个白家公子!”
孙宾吃一惊,睁眼看向他。
庞涓再次哼起曲儿,还将手铐敲在脚镣上,发出节拍。
掌囚府紧挨司刑府,是个独门院子。
回到府内,白虎在首席上坐下,满怀心事。
尖脸狱吏以为他受惊了,关切道:“大人,甭怕那个恶徒,”凑近,“谅他没有几天蹦跶!”
白虎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