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个小子?”
“就是点下八十年陈酿并八热八凉共四镒足金却未付一文的那两个小子!”
“他们此来为何?”
行人苦笑:“仍是吃饭,仍要在原来那个雅间,仍要曾经点过的八热八凉,仍要一坛八十年陈酿!”
“上次是燕使代付,这次由谁来付?”
行人皱眉道:“下官忧心的正是这个。”
“这样吧,”大行人略一沉思,“给他们那个房子,就说最近生意清淡,原来点的膳品没有进货,原有的货不新鲜了,只能供应寻常菜品,至于八十年陈酿,也只有一瓶,被他们喝了,剩下的不过是些寻常陈酿,二十年之内的,要吃就吃,不吃就请他们自便。”
行人出去,不一会儿折返回来,兴奋道:“他们说吃,高兴着呢,看来此番意不在吃!”
大行人嘘出一口气:“那就好。”
“可??万一他们仍然不给钱呢?”
“真不给也就算了。前番燕使给了四镒足金,不是赚了一些吗,大不了补给他们就是。”
“好吧。”
行人将苏、张请至先前那个雅舍。不消一时,酒菜悉数陈列于案,张仪斟酒捧爵,毕恭毕敬地敬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