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苏姚氏急问。
“嗬,”苏虎在石几边坐下,哈出一口重重的酒气,“麻姑儿真没瞎吹,闺女真就是??要啥有啥哩。不说别的,单是那个勤劳劲儿,打上灯笼也难寻出第二个。这不,我一到她家,就见闺女坐在机上织布,直到我走,那架织布机就未停过。我看得心疼,对老喜儿说,好歹也让闺女歇一小会儿,你猜老喜儿咋说?老喜儿说呀,唉,不瞒你老哥,闺女打小养就这个毛病了,只要坐到机子上,天不黑定,她就不肯下来!”
苏姚氏笑了,半是调侃道:“瞧你美的!闺女不下机子,是不肯见你这个公公,这叫害羞!”
“呵呵呵,管她是害羞还是勤劳,反正这闺女我是相中了!就小喜儿这个性子,对咱二小子再好不过!”
“嗯,有这闺女守着,秦儿的野性子,想必会有个收敛!”
“说的就是这个。听着闺女一声紧似一声在织机上忙活,我那心里真叫个美呀。临出门时,我对老喜儿说,啥也不说了,这门亲事,正式定下。至于大喜日子,老喜儿要我选,我问麻姑儿哪天合适,麻姑说,这个月最合适的日子是辛丑日!”
“辛丑日是哪天?”
“就是大后天。”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