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啊??我的八万将士啊??”
陈轸苦笑:“公子呀,眼下不是三军不三军的事,是??”
公子卬止住悲哭,看向他:“不是三军,还能是什么?”
“是怎么写这个战报。”
“我??我来写??”公子卬再次拿剑,又被陈轸夺下。
“葫芦谷败就败了,”公子卬又饮一爵,将空爵朝案上猛地一砸,“可有一事,在下死不瞑目!”
陈轸看向他:“什么事?”
“裴英!裴英的三百辆重车、两万锐卒,怎么就??没了呢?若是他??”公子卬顿住,斟酒饮下。
“是呀,”陈轸轻叹一声,“若是他在秦境有个闹腾,这个战报就有写头,至少说,主将也算是有输有赢!”
公子卬“咚”地一拳震在几上,恨恨道:“秦人一定是得到密报了!”
“可??怎么得到的呢?”
“唉,”公子卬纳闷道,“我也不晓得呀!不瞒上卿,昨夜我一宵没睡,七想八想,最后才想到这上面??他们怎么得到的呢?三军除参将之外无人知情,裴将军应当不会泄密,两万甲士是在决战前夕才从徵城出击,秦人即使察觉,也没辰光去??”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