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端坐,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见众将皆不积极,公孙鞅略略皱眉,继续说道:“战书是魏军主将写的,诸位将军,难道你们不想知道他都写了些什么吗?”
众将依旧不作声,头皆微低,大帐中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好吧,”公孙鞅又扫众将一眼,“战书本将就不读了。不过,本将以为,战书最后几句,诸位或感兴趣!”
这句话显然有吸引力,众将抬头,齐齐盯向公孙鞅。
公孙鞅轻咳一下,清清嗓子:“??秦公虽说寡情鲜义,为人无品,所养紫云公主却是可人,甚得本将欢心,即使出征本将也难割舍,随侍帐中奉茶,是以生擒之日,本将念及夫人,定不慢待,仍旧奉以翁婿之礼。至于公孙鞅,本为欺世盗名、无信无义之徒,今又为祸秦室,戕毒天下,人神共怒之,虽凌迟之刑不足以报其恶,然则,本将念其保媒之功,生擒之时,特改凌迟为腰斩!大魏三军征秦主将魏卬!”
公孙鞅的声音极其平缓,就像平日里吟咏诗书一般,但字字如锤、如刀,扎在众将心中。
嬴驷显然并未知悉这个,先是愕然,而后呼吸急促,脸色难堪,面孔扭曲。
中军帐里静得出奇,几乎连根针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