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没有在意到这个味道,这听二槐家的一说,一下子就嗅出来了,抬腿走向主屋。
“阿大,”二槐媳妇叫住他道,“几个屋子我都查过了,没有什么,味道也不浓,倒是在这前院里,味道重哩!”
老石匠遂在前院里转一圈,见到处干干净净,没见异样,便抬腿走出院门。
二槐媳妇也跟过来。
二人走至院墙东侧一块空地上,看到有个石碾。石碾是这个街区的人所共用的,但显然久没使用了。
一阵微风从西边吹过来,怪味突然淡了些。
一看到这个石碾,老石匠喜从中来,抚摸碾盘感慨道:“真正巧哩,这个碾盘还是阿大年轻辰光锻出来的呢!”
“真是太巧了,”二槐媳妇也是欢喜,“阿大,您咋晓得是您锻的?”
“呵呵呵,”老石匠笑道,“凡是咱家锻过的碾盘,阿大都会在碾盘底下刻出一行字,平阳石碾村陂氏,你若不信,趴在碾盘下面就能看到了。”
“咋能不信阿大哩。”二槐媳妇笑了笑,四处嗅嗅,“好像没啥味了,我到西边看看。”说着拐向院子西侧。
望着儿媳走远,老石匠满意地笑了。
老石匠显然也想佐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