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连这国难当头仍然??卫成公心中凄凉,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公叔召速儿来,想是已有送瘟之策!”
“君上,”太师略略皱眉,“瘟神不能送,该当礼敬啊!”
“对对对,”卫成公连连点头,“该当礼敬!请问公叔,如何礼敬方为妥当?”
“公叔与瘟神素不相识,如何礼敬,也是不晓哩!”
“这这这??”卫成公急了,“连公叔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太庙令说,大巫祝与瘟神相善,想必晓得!”
卫成公转对内宰:“传旨,有请大巫祝觐见!”略顿一下:“不,寡人亲去太庙!”
“敢问君上,”老太师缓缓问道,“是明日去呢,还是这辰光去?”
“瘟情火急,寡人候不得了!”
老太师转向家宰:“知会太庙令并大巫祝,恭候君上礼敬瘟神!”
孙机从宫里回来,见厅堂里黑压压地坐满了疾医,少说也有二十多人。
厅中静穆。大家显然也都听说了瘟病,无不神情严肃,气氛消沉。
“诸位先生,”孙机也不多话,直入主题,“平阳疫情蔓延,时不我待了,本相紧急召请你们,是想求个良策,控制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