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将军大帐!”
“好咧!”戚光应一声,匆匆去了。
与帝丘相比,魏军营帐就近多了,待申时过去,使团已至辕门。闻听陈轸到来,公子卬迎至辕门。
进入中军大帐,陈轸的屁股一落客席,就长叹一口气,直抒胸臆:“唉,没想到玩蛇的竟然让蛇咬了!”
“哼,”公子卬一拳震几,“公孙鞅那龟孙,待在下河西擒住他时,看不活剥了他!”
“不能全怪公孙鞅呀,”陈轸不无懊悔道,“也怪我们过于轻信了。不过,公孙鞅这人也够无耻的,称得上天下第一无信、无赖之人,讲起来天花乱坠,做起来毫无君子气度!还有秦公,即使口说无凭,但他签下的契约呢?墨迹未干哪!难道他就不怕史家?”
“什么史家不史家的!”公子卬恨道,“对不讲诚信之人,本公子只有一个字—打!”
“闹到这般境地,不打也得打呀!”
“卫国这儿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在下就是求和来的!”
听到“求和”二字,公子卬仰面长啸一声:“闷杀我也!”
“比起下官来,上将军只是小闷而已!”陈轸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