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端一盏,与他对饮。
闷酒不知喝有多少,张猛看向公孙衍,苦笑一声:“公孙将军,怎么会这样?”
“张将军,”公孙衍看向他,“求求您,不要再叫我将军了!”
“公孙兄,”张猛改口,“真不知王上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公孙衍起身走到墙边,取下白圭赠送他的宝剑,抽出,轻拭剑锋。
张猛盯住他。
“张将军,”公孙衍又拭几下剑锋,“此剑就要派上用场了!”
“公孙兄是说,杀敌—”
“此剑不是用来杀敌的!”
“咦,”张猛吸一口长气,“不杀敌,公孙兄拿它派何用场?”
“白相国将河西托付龙将军,龙将军转托在下,河西这若失了,在下纵使活着,有何颜面复见龙将军?又有何颜面再祭白相国的在天之灵?”
“公孙兄,你??”张猛急了,“你怎么能往这儿想呢?”
公孙衍一手持爵,一手持剑,喝一口酒,舞几下剑,仰天长啸一声,长吟:“天亡河西,天亡我公孙衍哪!”
张猛端着酒盏,看着公孙衍。
公孙衍连吟数声,将酒爵“啪”地摔向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