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圭无能,眼睁睁地看着奸贼蛊惑君心,为祸国家,竟然束手无策,有负先父遗嘱啊!”
老家宰揪心道:“主公?”
“咦,”白圭陡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老家宰,“这次回来,怎么没有看到虎儿呢?”
老家宰心头一震,迟疑有顷,吞吐道:“回??回禀主公,公子许是??许是跟人学艺去了!”
见他言语吞吐,白圭知其没说真话,追问道:“学艺?他学什么艺?”
“这个??”老家宰更显慌乱,支吾道,“许是习武吧!”
白圭仍要追问,公孙衍匆匆走进,不及见礼,急切说道:“主公,宫中来人说,君上穿戴王服、王冠上朝去了!”
“啊?”白圭大惊,身子歪了几歪,公孙衍忙上前扶住。
白圭手捂胸口,喘几口气,渐渐稳住心神,对公孙衍道:“犀首,快,陪我进宫!”
魏宫正殿里,大夫以上众卿候立于朝,黑压压地站满朝堂。
毗人走进,朗声唱宣:“王上驾到!”
听到“王上”二字,众臣尽皆怔住。
就在众人发愣时,身着王服、王冠、王履的魏惠侯已迈步走进,缓缓登上主位。
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