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目倒也清楚。小人粗算一下,缺额总计是足金五十三镒,请主公审阅!”
陈轸把账册推到一边,眉头紧皱:“屁大个地方,扔进去百镒了,还有这么大个缺?”
“这儿是安邑东街,宫城外的闹市中心,算是城中最值钱的地方了,寸土寸金哩!不说地皮房舍,单是装饰和一应物事,无不是件件奢靡,货真价实,莫说是在安邑,即使走遍列国,也难寻出第二家。主公,这可全是奉了您的意旨啊!”
“姓林的是你举荐的,可靠不?”
“认识他二十多年了,绝对可靠!”
“可靠就好,”陈轸缓缓嘘出一口气,双眼微闭,“你讲讲,说大不说小,都是哪些开支最紧?”
戚光将账目大致向陈轸汇报一遍,末了说道:“所欠多是工钱和料钱,听林容说,部分账拖欠时日较长,债主催逼,不过,今日有些礼金,或可救急!”
“好了,”陈轸不耐烦地摆下手,“这事儿到此为止,债务的事,你自己生法去!”
“一切交给小人,从今日起,小人就不再提这事了。还有一事,主公不可不知!”
“说!”
“小人探到一个实信,白相国欲将相位让给朱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