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卬拱手应道,“三军早已备妥,裴英所部三万锐卒已抵阴晋,另有三万屯于陕、焦,随时可发函谷道,西河郡龙贾将军的五万锐卒也都枕戈以待。君父只要一声令下,儿臣愿引精兵五万,直捣咸阳,生擒秦公,交君父发落!”
“呵呵呵,”魏惠侯捋须笑道,“引军五万,有气势!遥想当年,寡人北战赵国,南征韩国,西伐秦国,引军亦是五万!”
“君上,”毗人趋进,禀道,“白相国求见!”
魏惠侯略怔,扬手:“宣!”
白圭趋进,叩拜道:“臣叩见君上!”
魏惠侯扬手:“老爱卿,请起请起!”
白圭起身入席。
“夜已深了,”魏惠侯盯住他,“爱卿该当歇息才是,何事这般匆忙?”
“听说君上要伐秦,臣睡不着呀!”
“呵呵呵,”魏惠侯给他个笑,“说说看,爱卿为何睡不着?”
“今日之秦已非昨日之秦。公孙鞅变法十年,秦仓库满足,兵革犀利,我若仓促伐之,必是两败俱伤!”
“哼!”公子卬一脸不屑,“白相国,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仓促伐秦?还有,这还没战呢,你又怎么断出是两败俱伤?你是商贾出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