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疾看着苏洛洛离开后,才站起身来走到慕容恒面前,恭敬施礼。
慕容恒未用手相搀,而是问道:“少主这一礼,是家还是国?”
“家礼。”容疾缓缓起身,十分认真地说道。
“先国后家,这些我曾经教过你的都忘了吗?北境十三年,你一直在做的是什么?”慕容恒迈步走到上首位,沉声问道。
容疾缓缓转过身来,说道:“为国。”
“哪个国?”慕容恒紧紧逼问道。
“天下人的国。”容疾亦是十分认真地回答着慕容恒的题问。
“此时的天下是宁武帝的,你可是助纣为虐。”慕容恒说完,十分痛惜地说道:“之前,你总说只要天下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谁坐天下都无所谓。但这些年,别人不清楚,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是啊,少主。他残暴不仁,倒行逆施。我不在乎他对天下人做了什么,但是你身上的毒,我怎么也忍不了。”三长老从中插话,仔细看他的胡子都在颤抖,显然是被气得够呛。
“三长老,我的身体已无大碍,况且。”容疾鲜有的劝慰起来。
这些人可都是为着他着想,他又怎能对他们板着脸。
“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