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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容疾带着苏洛洛来到队伍之中,蒙面的兵士们自然而然地将路让出来。
没有任何人说一个字,做一个手势,大家却是不约而同地尊容疾为此次行动的指挥,是那样顺理成章。
就像容疾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北境,没有离开过他们一般。
苏洛洛从心底佩服容疾,可她也没有忘记来北境的真实目的,那就是追查刘家村被屠一案的真相。
可线索究竟在哪里呢?
容疾明明也是知晓此事的,可他却是直接把苏洛洛带到了战场上,照这样下去距离她想知晓的真相就更加遥远了。
突然,她的肩膀一沉,侧头看过去只见容疾朝她微微眨眼,她便知犯了兵家大忌,立刻收回心思,专注眼前之事。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容疾突然动了。
他抬起右手,轻轻向前一挥,队伍有条不紊地朝着北寒部的方向行进。
马蹄上包裹着特殊的皮子,战马经过训练,根本没有一点声音。
就连兵士们,嘴里都衔着筷子一样的东西,呼吸声都是那样轻浅,几乎都听不到。
苏洛洛是第一次,她紧张也是很正常的,尽管已经尽力调节,可仍然还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