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吩咐胭脂去做。
胭脂心中一阵酸楚,也只能应下。
二人出了王府,上了马车,一直朝着皇宫的方向出发。
“看情形,她应该是没有出卖容王府。”太阿坐在马车外,手里持着马鞭,严肃地说道。
“出卖与否又何妨?也终究改变不了事实。”容疾声音淡淡地隔着厚重的门帘传出来,让人听不出他的怒气。
“当年一切证据指向是她下毒,可这样做意图是否太明显?”太阿提出疑问。
容疾何尝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他微眯着眼睛,不再跟太阿搭话。
太阿甩起马鞭,爆空声在寂静的雪地里传得很远很远。
终于他们安稳地到了皇宫,却并没有去朝房,而是在一处侧门停下来。
进忠公公见是容王府的马车,赶快上前请安,“给王爷请安。”
容疾挑开帘子,说道:“进忠公公可是等候许久了?”
“奴才等王爷多久都是应该的,大冷的天儿,王爷别冻着。”进忠公公的话说得很是漂亮,事做得更漂亮。
他直接发话,让人把侧门大敞大开,以便于容疾的马车出入自由。
至于其他人,根本就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