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估计是个不小的工程。”进忠继续研墨,回道。
宁武帝抬起手中的笔在进忠的额头上重重点下,说道:“你呀,若再不解朕意,朕可就换人了。”
进忠公公嘿嘿一笑,说道:“容王府这次走水来得蹊跷,奴才事先并未得到任何消息。在宁国谁敢对容王府动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此时年节,万朝来贺,混进些对容疾不满的人,给点颜色看看也不一定。”宁武帝把心中顾虑说出来。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只不过,火势虽重,但并无人员伤亡。”进忠公公声音低下来,挑着眉眼看向宁武帝,“影子大人传回消息,他曾在容王府里看到顾家的独苗少爷,顾北川。”
“他素来和容疾有来往,朕知道。”宁武帝在说这话时,语气变得低沉下来。
“可别人不知道。”进忠公公直起身子,得意地说道:“陛下英明,一切尽在掌握当中。别说一个臭商贾之家的顾氏,就是人人眼中的战神,不也是陛下手中的一枚棋子嘛。”
“进忠,不可得意。”宁武帝假装沉下脸来,警告进忠不可乱说话,但心里却最是得意。
“是,陛下教训得对。不过,奴才还是最佩服陛下。”进忠恭维着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