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妃思忖一下,说道:“回陛下,臣妾并不知事情原委,所以不能妄下评论。但此时皇后娘娘如此出现在臣妾的宫门口,倒让臣妾有些不解。”
“哦?说说看。”宁武帝似乎是来了兴趣,把手背到身后去,饶有趣味地说道。
“皇后乃一国之母,若无国丧重孝在身,是万不该绢衣素裹,蓬头垢面出现在众人面前。沐氏一族确实为宁国立下汗马功劳,但陛下所给的恩赏足以相抵。”
“臣妾听闻颖安郡主仗着家中祖辈挣下的功劳,行事十分张扬,更是三番两次拒绝陛下为其指婚的好意。臣妾想问一下皇后娘娘,自开国以来有哪家的郡主可以如此胆大?”
宁武帝的脸色更加阴沉,至于皇后此时也跪得笔直,眼睛盯在容妃身上。
容妃丝毫不惧,继续说道:“皇后先是宁国的国母,随后才是沐家的女儿,最后才是颖安郡主的姑姑。但看皇后现如今的行事,似乎是把顺序颠倒过来,到底孰轻孰重,这让臣妾很不解。”
此话一出,宁武帝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皇后跪在那里也意识到这次行事有不妥之处,但为时已晚。
“陛下,臣妾并不像容妃所说忘了自己的身份,反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