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户上。
“回来了?”
“嗯。”太阿应声,推门迈步进去,回身把门紧闭。
容疾一身白色衣衫,头发披散着,脸上也有些红润之色,“皇兄可是去了翊坤宫?”
“是。”太阿回道。
正如容疾所料一般无二。
他屈着手指,轻敲在轮椅的扶手上,声音沉闷而有节奏。
“宁武帝宿在咸福宫。”太阿简明扼要地说道。
容疾微叹一声,抚额修长的手指摸摸眉间的朱砂痣,说道:“太阿,咱能不能把话讲明白些,多说几个字不费力气,本王也养得起你。”
“咸福宫走水,宁武帝抛下皇后,赶去安慰容妃。”太阿自认为把一切交待完,却也不忘问道:“后院的锦蛇,今夜是我的。”
说完,太阿纵身出去,直奔后院。
“哎。这个太阿真是太斤斤计较了,可惜了本王养了十年的锦蛇。”容疾长叹一声,字字透露出了惋惜。
不过,他再心疼锦蛇,也舍得给太阿。
容疾复又回到卧房,见苏洛洛还未醒,便也和衣而卧,缓缓睡去。
次日清晨,胭脂来到正堂门口,轻叩两声问道:“王爷,早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