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还是如此善解朕意,只要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你就能猜到朕在想什么。”宁武帝淡淡说道。
“臣妾是陛下的枕边人,自然要尽心侍奉。”皇后说话越来越小心,腰身也微躬着。
“是吗?”宁武帝突然起身掐住皇后的脖子,两眼逼视,问道:“你想要把颖安嫁入容王府到底是何用意?”
皇后被迫扬着头,面上尽量保持恭敬地说道:“陛下息怒,臣妾只是看着颖安难得喜欢一人,她又是臣妾的亲侄女,骨血亲情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哦?皇后还懂得什么是骨血亲情吗?你当初害得容妃腹中孩儿不保,使她终生不能为朕诞育皇嗣,难道就没想过别人的骨血亲情吗?”
宁武帝越说越恼,手上也愈发用力。
皇后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却也不忘辩解,“臣妾解释过无数次,半年前的事并非臣妾所为,陛下若是不信,臣妾愿自请废后,以证清白。”
“废后?”宁武帝听到这两个字,手上的力道放缓了,他万没想到能从清婉的嘴里听到废后两个字。
要知道,一旦废后,别说清婉的命不保,就连她身后的整个娘家在朝廷之中都将受到难以想象的打击。
皇后感觉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