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有婚约在身,所以刘员外若想纳妾,只得另选他人。我娘刚才也告诉我,她之前明确拒绝过提亲,从未收过刘家送来的聘礼。”
“至于,刘媒婆刚才被打一事,我承认是我们这边动的手。”
苏洛洛敢做敢当,虽然是肉肉动手打人,但事全因她而起,所以她担得起来。
说着,苏洛洛把手伸到脖颈处,拽出一根红绳,上面摇曳地挂着一枚小小的坠子,通身晶莹剔透,很是好看。
她一把将红绳扯下,在众人面前晃晃,“我娘说了,这些年承蒙刘家村的父老乡亲照顾,我们才得以安身。刚才我弟因我动手,我在这里向当事人道歉,这个算做赔偿。我希望这件事一笔勾销,从此莫要再提。”
刘媒婆是被打的人,她摸摸被肉肉打得有些歪斜的鼻梁,说道:“这还差不多。只是刘员外那边......”
“刘员外那边是您揽下的,跟我们没有关点干系。”苏洛洛义正言辞地说,“若是闹到官府去,我也不惧。”
刘媒婆在心里权衡一下,谁让自己见钱眼开,非要揽这份活计,也只能自认倒霉。
不过有那枚坠子做为补偿,多少也不算太亏,那个看起来应该是个玉的,值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