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干爹是精神病。”厉晓维晃了晃小脑袋瓜，十分认真的说到。
站在他身边的厉晓克立废推了厉晓维一把，“不是说好了不能说顾干爹是精神病吗，他那是人格分裂症。”
“对对，就是人格分裂症。”厉晓维认同，笑眯眯的，反正他们早就都知道了，真没有回避的必要。
季逸臣无语了，“那行吧，你们想出去玩就出去玩，不想出去就留在这里，但是要记住了，今天听到的以后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就是坏……”
“否则就是坏宝宝。”厉晓维翻了个白眼的替季逸臣补充完整了，季逸臣每次训他们几个太调皮捣蛋的时候都说他们是坏宝宝，他记住了。
“噗……”方文雪笑喷了。
然后，整个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就全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咳……咳咳……”她急忙忍住笑，然后低头看鞋尖，她刚刚没笑，坚决没笑孩子们，这么可爱的宝宝们，她不可能笑他们的，她是在笑季逸臣，居然拿几个小屁孩毫无办法。
做父亲的尊严呢？做小姑父的尊严呢？
“雪雪阿姨，你好可爱。”结果，他一个大人，被小调皮厉晓维给‘宠爱’的夸奖了一句。
这根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