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从前那个白纤纤似的。
是被其它的灵魂给附体了。
不过，当着厉晓宁的面，老爷子不打算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白纤纤，随即沉声道：“看过了孩子，你到书房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其实，就是想质问一下白纤纤现在对厉凌烨的态度，太不象话了。
白纤纤点了点头，“好。”
老爷子要问就问吧，从昨晚到现在，从顾景御到厉凌轩再到方文雪，然后以即将的老爷子，不是一个人在问她了。
她全都搪塞了。
没有办法说出来。
说出来，她就觉得整个厉家都会鸡犬不宁的。
甚至于，夜汐会直接把她赶出厉家的。
换成是她，也会这样做。
要是知道了，谁都会怀疑她对厉凌烨下手的。
因为厉凌烨现在那样的情况，随便一个小孩子都能杀了他。
他全无还手之力。
忽而就想，要是真想杀了厉凌烨，现在的厉凌烨，是她最好的机会。
否则，一旦错过了现在，等他醒了，她再想下手，就太难了。
老爷子腿脚不便，一直是走电梯，不过厉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