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美脸颊微红,每次季逸臣这样抱她她都是这样的反应,浑身烫的仿佛置身在热锅里一样。
再加上季逸臣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叫的她更是害羞。
眼睑微垂,声音也是哑了,“季逸臣,不许乱叫。”
“我怎么就乱叫了?”季逸臣手臂轻落,将凌美轻轻轻轻的放在了床褥之上,墨眸深深的对上了凌美的眼睛。
凌美的眼睛很美,黑葡萄般的写着薄醉,他还记得初见的时候,她小姑娘一样的赖在他身边就是不肯放开他。
可现在的她恢复到了成年人的智商,却会害羞了。
这样的凌美却更加的让他迷醉。
“都没结婚呢,就不是老婆。”女人传统的思维里,只有结婚了领了证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否则,只是恋人关系罢了。
“老婆这是在催婚?”季逸臣唇角微勾,浓浓的笑意里全都是面前的这个女子。
从最初她赖着他,到现在的他赖上她,原来不过是一场爱的距离。
“我……我没有。”厉凌美更羞了,微垂的眼睑正对上的是季逸臣轻轻涌动的喉结,那是男性的象征,涌动的她心口突突狂跳起来,干脆就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看季逸臣身上的